“老天爷，他们的速度好快，快到我根本看不清，这是人类能够掌握的力量吗？”

郑歆脸上露出震惊之色， 只觉得场中打斗的两人像是会瞬移，一眨眼便能出现在二三十米开外，在观景台中央不断变换着方位。

快到肉眼难以捕捉的地步。

迈入武道之后，随着境界越高，五感会有不同程度的加强。

韩佩姗倒是勉强能够看清楚李进和伊贺大志之间的打斗，不过心中的震撼，一点也不比郑歆少。

虽然她拜了东方月璃为师，知道师父也是位极其厉害的先天强者，但是对于先天境界只有个大概认知，从未见过先天强者之间的战斗。

此时此刻，看到李进与伊贺大志之间那凶险无比的厮杀，韩佩姗除了为李进捏了把冷汗，并未感到害怕，反而有种热血沸腾的感觉。

韩佩姗感觉体内像是有什么东西被唤醒了，跃跃�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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